书名:入京后,大理寺卿日日撩拨我 作者:解书络 文案: 美艳大小姐X绿茶心机权臣 又名首富千金入京历险记 宁州首富独女阮绮华自小就是养在金玉堆里人间富贵花,被家族打包送进京城那天,长辈们耳提面命:"京城贵人遍地走,千万要低调!" 阮绮华满口应下,转头就被京中规矩震惊:金线绣花裙不让穿,孔雀翎簪子不许戴,三进宅院都不能住。 气得她攥着翡翠算盘直咬牙:"那这日子还怎么过!" 幸亏隔壁那位温润如玉的陆大人时常送点心哄人,她才觉得日子每天有点盼头...... 直到有人要欺负到她头上,宁州小霸王终于炸毛了。 "本小姐的钱是我的,美名也是我的。"她一脚踩上太师椅,冷笑。 当然,那个会做糕点的大理寺卿——自然也是她的。 —— 全京城都夸陆临渊是皎皎君子,无欲无求——曾任摄政王稳住江山,功成身退当了大理寺卿。 可没人知道,他的万般欲望,皆倾注于遥远江南的一人。 那年洪涝,他差点死在暴雨中的河道。 命悬一线之际,一只纤细的手伸过来,他仰起头,看到少女咬着牙用力,满头的朱钗被暴雨打得凌乱,半边身子都浸入了水里。 “赶紧上来,莫要赖着本小姐陪你受冻!” 后来,看着那个娇艳明媚的姑娘,陆临渊只觉得这般荣华富贵养出的她,合该用金玉为媒,拿温柔作聘,捧在他掌心里娇纵一辈子。 —— 分割线—— 文文已经很肥啦!欢迎食用~离入V还有一小段距离,走过路过不要错过!求收藏,求评论,比心~ 如无意外隔日更,偶尔没有小花花会在作话里说明或者挂上请假条哒~请放心入坑~ 有意见欢迎在评论区提出!!文文积极修改的~ 内容标签:强强、情有独钟、甜文、爽文 主角:阮绮华、陆临渊 配角:暂无 一句话简介:绿茶权臣X美艳千金 立意:海晏河清,天下无贪
第1章 江边水 深秋季节,霜寒露重。 江面浓雾笼罩,一艘乌篷沙船低调地走在夜色里。 身着华服的少女蹙着眉,盘腿坐在狭小船舱中,涂着丹蔻的纤长玉指捏着锦帕,伸出一只雪凝似的腕子来,任由身旁的丫鬟按压。 晨间的江风分明是寒冷刺骨,晕船带来的不适却让额间染了薄汗。 “小姐,快到了,您再忍忍。”春桃将温热的糖水端上来。 阮绮华扫过一眼,让对方搁在矮几上。 她实在是没有胃口。 一天一夜了,这样狭小的船舱,她竟坐了一天一夜。 她忍不住叹息,想念过去种种,想念三层的龙首船,参天的龙骨,银掐丝珐琅、羊脂玉的茶盏,耀眼的火烛和永不停歇的歌舞。 堂堂江南首富阮氏独女,何时吃过这样的苦? 真是不知道阿爹到底是发了哪门子疯,年过半百了非得买个官当当,要是在宁州过过官瘾也便罢了,偏偏越当越大,这下好了呀,当官当到京城里去了。 京城盘根错节、派系复杂,用爹爹的话说,阮家初来乍到,又是商贾出身,家境富足,难免招人眼红,她事事都得低调。 宁州第一跋扈,如今坐个船得低调成这样。 仿佛是应景,江面上竟下起了濛濛细雨。小小乌篷船摇摇晃晃,细密的雨丝顺着窗户向内飘。 寒风起,雨雾飘。阮绮华心中郁结,接过春桃递来的狐皮裘,随意拢在身上,倚着船舱上向外望。 春桃没有哄她,她们离岸已经很近了。 被雨雾笼罩的岸边朦朦胧胧,阮绮华看不大清楚有没有人。 应当是没有的,阿爹阿娘今日面圣,先行进宫了,新官入京,阮家在京城无亲无故,哪有人会记得她呢? 她只是一位貌美又柔弱的有钱女子罢了。 刚准备命人将支着窗户的木棍放下,她隐隐约约见到岸上似乎有一点烛火。 吱呀—— 船只靠岸,阮绮华起身掀开帘子,一柄油纸伞猝不及防地出现在她的头顶。 “霜寒露重,路途遥远”来人嗓音清淡,在她耳边响起:“阮姑娘辛苦。” 陡然出现在近边的男子让她一惊,阮绮华诧异地回望,“您是……” 男子顿了顿,似乎在懊恼忘了介绍自己的身份,略带些歉意地开口道:“不好意思,方才唐突了。” “在下陆临渊,现任大理寺卿。奉圣上之命,来迎接阮氏绮华入宫参加今日的宫宴。” 男子边说着,边拿出了自己的官牌。原本阮绮华心中尚存疑惑,但听到名字,她顿时便放了心。 陆临渊三个字,饶是远在江南,都无人不知。 当朝最耀眼的权臣,出身簪缨世家,祖上不知出了多少位肱骨之臣,父辈的荣耀可支撑他成为最有资本的纨绔子弟。 然而陆临渊本人也是惊才绝艳,新帝年幼,他年方十六便出任摄政王,以铁血手腕镇压蠢蠢欲动的朝堂,庆历四年,下宣州治水,拯救上万百姓;朝堂平稳后,退任大理寺卿至今,守护朝堂稳定,诛杀贪官无数。 阮绮华对陆临渊的事迹颇有耳闻,但现今的情况,属实是有些难以将事迹同真人联系到一起。 谁能想到,这样显赫的权臣,会立在江边刺骨的寒风中,来接她这样一个新上任的官员之女? 也未曾想到,陆临渊生了一副这样的容貌。 如此的……温雅。是的,温雅。 猎猎江风吹动了他身上的暗红官袍,脊背挺直如同山间的松柏,腰间黑色的束带将腰身束成薄薄一片。 高挺的鼻梁本该是具有距离感的,可清淡的眉眼在寒风中吹得微微发红,平添了几分清冷。 阮绮华很难将他与赫赫有名的陆大人联系在一起,雨打湿了男人的发丝,贴着他的面颊。 她不合时宜地想到了江南的雨季,科巷巷口呜咽的小狗,饶是被雨打湿,眼睛却湿润地发亮。 “皇帝宽仁,姑娘可回府先稍作换洗。”男人示意身后的侍从递出皮匣。 阮绮华粗略瞥了一眼,让春桃接过,皮匣上花纹繁复,不似凡物。 天光大亮,江面的雾气也散了去。破晓的天光照亮了少女的侧脸。 发丝凌乱,却仍旧矜贵的少女扬起笑容,昂头看向陆大人:“多谢圣上关怀。那就烦请陆大人领路了!” - 车轮缓缓前行,停在乌衣巷阮氏巡府府宅门口。 地方一到,等不及身后慢条斯理的陆大人,阮绮华几乎立刻掀开了帘子。 马车颠簸,车厢里却安静得近乎诡异。暖炉烧的过于热了些,热意在她脸上不断攀升。 身子早就累坏了。阮绮华苦苦硬撑了一路,才在陆大人的注视下,堪堪保持几分仪态。 帘子掀开,清新的冷空气袭来,脸上的热度才慢慢削减。 怀着真心诚意,她缓缓福身,向陆临渊行了一个标准的万福礼。“此番多谢陆大人护送。” 男人笑笑,仍是端坐在马车上,向她淡淡摆手,“不必多礼。” 七尺三寸的广梁大门,山墙墀头两侧做两块反八字影壁,端的是一派显赫大气。 门钉被擦得发亮,门环上的红绸子尚未来得及取下,地上还有些乔迁时的爆竹碎屑。 不知是何等贵人搬了进来,内务府竟派人连屋顶的每一片瓦都粉刷一新,每一条缝都细细探查了。 汉白玉的祥云门墩,朱红鲜艳的门柱,门上的重檐庑殿顶,檐下竖悬有一方华带牌式铜鎏金匾额,烫金的字体遒劲有力,华贵又不失风骨。 处处是阮父喜欢的风格。 十余年前,宁州城曾流行过以瘦为美的风气,街头巷尾的姑娘儿郎都将自己瘦得形销骨立。 正值阮绮华启蒙年岁,小孩儿有样学样,写出来的字瘦弱歪斜。把阮父气的胡子乱颤,大手一挥请了三个启蒙老师日夜盯着她。 只不过可能是补得过甚,她的笔风愈发豪放,待到阮父再次检查课业,阮绮华的笔力已压过了大多数男子。 阮父宽慰阮母许久,这事才作罢。每每思及,她还是忍不住莞尔。 初次北上,水路难行,先行的阮父阮母随侍的家仆并不多。 掌事总管荣伯是最重要的一个。此刻他交握双手,恭敬地在门口迎接。 阮绮华是他看着长大的,一直将荣伯视作长辈。方才一路的紧绷,在远远见到他的那一刻,已削减了七分。 但荣伯的视线却只短暂地停在她身上片刻,便盯向了跟在她身后的男人……身上的绯红官袍。 大雍的上朝时间本是分季节而异,以秋分为界,春夏季为寅时一刻,秋冬季天亮得晚,便是卯时三刻。 然而自庆历二年起,上早朝的时间统一更为寅时一刻。 民间有传闻,当朝天子那年不过十二岁,每日的课业都得由摄政王陆临渊亲自盯着,夏日还好,小景仁帝尚能坚持每日按时上朝;可寒冬腊月时,连上惯了早朝的各位大人们,都偶有迟到,陛下年纪尚小,更加难免惫懒。 闹出几次提着戒尺去寝宫抓人的事情后,摄政王终是忍无可忍。索性将冬日的早朝时间更为与春夏一致。 据说被陛下背地里怨恨了许久。 所以……陆大人到底是早朝过后没有归家换衣,还是压根就在本该早朝的时段,赶去等待阮绮华了? 荣伯心中百转千回,他早知陆临渊是住在相邻府邸的贵人,虽已经卸任摄政王,但在朝中的影响力依旧非常人所能比拟,连当朝天子都要敬他三分。 可是如此行径,他着实有些摸不准对方的想法。 他恭敬地看向陆临渊,“陆大人”。 男人朝他微微颌首,并未多言。 阮绮华沉浸在归家的喜悦中,听到身后隐忍的咳嗽声,这才发现陆临渊居然还没走。 方才在车上,她虽闭眼假寐,却因为好奇,也偷偷瞄过陆临渊的脸色。 鼻子耳尖都微微发红,呼吸也沉沉。 “路途遥远,行路时间不好把控,陆大人想必是吹了许久的冷风。如今我已安全抵达,陆大人也可归家歇下。”过两日,不,明日。她就去阿爹库房给陆大人把那支百年老姜找出来,亲自送他府上去。 似冻得不轻,陆大人握拳抬至唇边,声音沉闷,“我无事,只是下人刚刚来信,今夜宫宴的请柬尚未送至。若是姑娘不嫌弃……待姑娘休整好,晚些可随我一同入宫。” 阮绮华摆手表示不介意,语气轻快道“那便有劳陆大人了。” - 青砖绿瓦的三进大宅院,格局地段样样出挑,饶是住惯了豪宅的阮氏千金,此时也挑不出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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