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我就只有你一个阿姐。” “你也只有我这一个阿弟,对不对?” 清辞仰面躺着,面颊红红。因为疑惑,眼神带着沉思,她思考时,眼神总是冷冷的,透着股疏离。但是现下,他们二人却以最亲|密的姿态抱着。纵使她的表情再冷,她的脸颊也是红的。 他没忍住,咬了一口。瞧见清辞轻轻颤动的睫毛,以及眼眶涌出的羞涩的泪意,他笑出了声。虎牙尖尖,有些示威又有些讨好地道:“我是阿姐的阿弟,也是阿姐的夫君。对吗?” 没等清辞回答,卫昭已经迫不及待拆了她的衣裳。 他的身体火热。 “我饿了,先、先吃饭!” “不行,阿姐,我也饿了。咱俩一起等等,我很快就好了......”他似乎颇有耐心地哄道:“很快就好......” 动作却没有半点耐心,凶狠贯入。 ...... ...... 卫昭说得快并不是实话。 清辞脑袋晕乎乎的,期间头顶在了床头,磕得她泪珠都出来。卫昭只是安慰她几声,又继续。 她实在是不知道又发生了什么,卫昭就是个疯子,不知疲惫地闹到了深夜。 清辞当时已经快要睡着了,又被他抱去浴房洗身子,随后将她放在床上,他则去了伙房。 简单做了一大碗面条,喂了清辞几口,将剩下的一口吃掉。卫昭翻身上去,搂着她睡过去。 **** 清辞醒来的比卫昭要早。 她整个人都被卫昭圈在怀中,想要动一下都困难。她浑身乏力,也没有力气挣脱他的怀抱,只得两眼放空,回想昨日发生的事情。 以往,每次床事,卫昭除了偶尔几次忍不住外,他都是很听清辞的话的。她一喊疼,他就不敢动了。 可是昨夜却不然。 他像头凶猛的野兽,动作重又急。无论她如何求饶如何喊疼,他只是言语上的安抚,动作却一点不变。 所以昨日卫昭情绪大变,是出在她身上的,或者说,是跟她有关的事情。 可是昨日,她一整个上午都没见卫昭,更别提说话了。突然,清辞想起昨日在小院里的画面,卫昭当时脸色就不好看了。难不成,就因为她安慰小男孩? 那只是个小孩呀! 清辞越想越确定。 怪不得昨日忽然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还逼着她发誓,说只有他一个弟弟,只有他一个夫君。 她将脸埋进卫昭的胸膛,双手缩在胸前。好一会儿,她被闷的受不住了,就近咬住他胸膛上的软肉。 “嘶!”卫昭茫茫然,一幅懵懂无知的模样。低头看看清辞,发觉她还在怀中,先是露了个满足的笑,而后便咕哝道:“什么东西,咬了我一口,好疼啊。” 清辞笑出声:“起床了。” 卫昭不愿意:“昨晚半夜才睡的,这么早,阿姐起的来?” 清辞故意道:“自然。今天我跟桂明说好了,还要去医馆的,你快点松开手,我要下床。” 卫昭的脸色变得极快,阴沉沉的。他没说话,只是将双臂收紧。 清辞心想,果然。 清辞用了点力气,将卫昭的双手拿开。随后她起床,先将脸洗了一遍,坐在妆奁前,开始盘发。 卫昭穿好外衣,坐在床边,视线盯住她的一举一动。清辞忍着笑意,唤了听风进来给她盘发。听风的手艺好,会好多好看的发髻。 “夫人您看,这是新学的单螺。”听风将一根碧玉簪子簪在发髻的一侧。 清辞满意点头:“手好巧。” 听风笑道:“哪里是我手巧,是夫人生得好看。” 二人交谈的一幕,落在卫昭眼底,刺眼。 他忍了又忍,终是在二人对视一笑时,没忍住。他站起身,脸色沉沉:“听风,你出去。” 听风不明所以,退出去。 卫昭大步走近,将簪子拿下,又将她的发髻也拆了。乌黑发丝散下。铜镜里,女人面露疑惑,眉头紧蹙。 卫昭本想掩饰自己心中的妒忌,可他嘴上却说出来:“阿姐,我不许你再去。” “嗯,为何?” 卫昭没解释,又说:“这女子的发髻也简单,我会学。往后也不必让听风亦或是其他人来,我给阿姐盘。” 清辞听他这句话,忽的笑了。 她转过身,坐在凳上,面朝卫昭,扬起头。脸上粉黛未施,乌黑长发将她的面容衬得清冷,眼神大胆,似是藏着笑意。 “你连听风的醋也吃?” 卫昭闷不作声:“阿姐只说答不答应吧!” 清辞被卫昭气鼓鼓的模样逗笑了。她本能地用双手环住他的腰,下巴抵在他的腹|部,仰着头,晶亮的黑瞳盯着他,睫毛轻轻颤动。 卫昭的脸颊在她注视下,染成红色。 “我若是不愿意呢?”她的双臂收紧,姿态依赖。 作者有话要说: 清辞已经懂得如何拿捏卫昭了哈哈哈
第108章 结局(下) 卫昭偏过头去,不敢看清辞的双眸。她眸光晶亮,眨眨眼睛,便让他心怦怦跳。索性不去看,目光放空,望着窗外,许久,他咬住唇,蛮不讲理道:“不许去。” 清辞仍旧抱着卫昭的腰,没说好也没说不好,只是静静望着他,双眼平静无波,让卫昭突然焦急起来。 “阿姐!”他愤愤唤了声。 清辞不再逗他:“你说不去就不去了。” 卫昭没想到她答应的这么快,一时没反应过来,面色怔怔。 清辞双臂用了点力道,抱着他的腰肢紧了紧,让卫昭回神,她才道:“我只是偶尔去帮忙,院里请了郎中看着,比我要专业多了。”随后,她又道:“院里有许多小孩子,瞧着可怜,我就多帮了几把。今日让倚竹听风炖补汤去,给他们补补。” “有很多小孩?” “对啊,大多瞧着不超过十岁的模样,或许也是因为吃不上,显得格外瘦小。你当年就很瘦,又瘦又矮,面色也不好看......” 清辞起身,站在卫昭面前,用手去比量二人之间的差距。清辞在女子之中并不算矮的,可她站在卫昭面前,勉强到他的下巴。 她踮起脚尖,又落下。 “你现在好高。”她想起刚见到卫昭时,瘦瘦小小的一个,怎么也不会想到当年那个小男孩,如今成了威风凛凛的大将军。她近乎自夸地想着,其中还有她不少功劳。 清辞笑出声。 卫昭问她:“阿姐笑什么?” “没什么啊。”清辞坐在凳上,催他:“你把我头发散开做什么?听风盘得很好看呀......” 清辞去弄头发,卫昭走上前,双手握着。 “我来吧。” “你会吗?” “简单的会一点,”他立马保证:“我会好好学的!” 清辞淡淡嗯了声,老实坐着,任由他梳发。卫昭有些心虚,亦有些不知所措,往镜子看了眼,正跟清辞视线对上。清辞弯弯唇,卫昭一愣,忙将视线定在她的发顶,僵住似的不敢再乱瞟。 铜镜中的清辞面容有些模糊,但她的眼眸却依旧灿灿。她唇边扬着抹笑,让他本就有些紧张的心越发不能自抑,他耳根红了,腰上仿佛还残留着方才被她环抱的触感。他深呼吸口气,将注意力集中在清辞的长发上。 他只会盘简单的发髻,刚盘好,便发现脸侧还留了几缕,他面色讪讪:“我再来一次。” 清辞没有任何不愿:“嗯。” 卫昭的手是拿惯大刀的,从前或许还会点盘发绣花的本事,现下却全都抛在脑后。不过他本来就手巧,思考了几息,便盘了个中规中矩的简单发髻。 “阿姐,”他带着近乎卑微的语气,用溢满水光的眼仁盯着她,“我下次一定盘的比现在还好看,你往后都让我给你梳发好不好?” “你有时间?” “有的!” 清辞应道:“好啊,你既然有时间那就给我盘吧。”她看看镜子里的自己,夸奖他:“这次也不错呀。” 卫昭眼神立马亮了,嘿嘿笑了几声。 卫昭今日在家中休息,他始终缠在清辞身边。清辞没有半分不愿,反倒觉得他很可爱。两人在府中赏了会儿花,卫昭便急不可耐地催着清辞回房去。他让清辞坐在塌上,他则不知道从哪里翻出来本小书,照着书中所写,拿着她的头发做试验,盘不好再重新来。 “好了没啊?” “阿姐先睡,我练练手。” “好吧。”清辞拖着腮,闭上眼睛。日光打在脸上,暖融融的,她很快便趴在塌上的小案上睡去。卫昭仍不知疲倦,孜孜好学地盘发。 **** 日子过得极快。 前一阵子,因为魏原颁布的政令,不仅在百姓口中得到了好的评价,连带着投奔他手下的兵士也多了起来。 小天子如今年岁小,频频生病,朝政全权交到魏原手中,又过几日,小天子忽然宣布,要顺应天命,将天子之位给魏原。魏原再三推辞,任由朝中大臣请愿也不为所动,直至后来,小天子再三恳求,以自己年岁小、体弱多病为由,魏原心底不忍,终是从命。 魏原称帝,改国号为“魏”。 梁朝统治自此结束。 魏原成为天子后,曾与之不合的徐州牧联合其余各州,打着“清君侧,除佞臣”的名头,起兵讨伐。 魏原命卫昭领军,前往对抗。 **** 卫昭离开已经近一个多月,前方捷报频传。清辞心中仍是担忧,更多的,是想念。虽说平日里,卫昭痴缠她要多些,可真等他不在身边,清辞哪哪都不舒服。 有时候半夜醒来,她会唤卫昭的名字。就连半梦半醒间,都仿佛看见卫昭在身边。 清辞索性不在家中待下去,去了“蒹葭”,随着齐桂明在铺子里看了几眼,两人又去了学堂。 魏原称帝后,拨了不少钱财用于恢复民生。“蒹葭”作为大商铺,也是有钱出钱有力出力。二人所来的学堂,是朝廷建立的,在城门外的空地里修筑,占地面积大,足可盛数百人。 其中多是些贫民子弟,因无钱读书,便来这里听讲。 清辞与齐桂明,皆是读书识字之人,闲暇时也会来此,帮着教学生读书识字。 偶尔,陶皇后也会来此。 虽是万物枯败的季节,可洛阳城内,却显现出一片生机。 清辞自从去了学堂,人就忙起来,好不容易休息几日。陶皇后又把她唤进宫里去,说是得了新鲜玩意要跟她一起分享。 清辞去了。陶皇后神神秘秘的,让宫人都退下,她从床底的小木匣里掏出几块黄绢。 清辞一看黄绢,陶皇后还没说什么,她便懂了,忙道:“皇后娘娘!” 陶皇后诧异道:“你小声些,我偷偷给你的,别让人知道。”她塞进清辞怀中,道:“我之前给你那小木匣,你打开过吗?里面除了黄绢,还有一件小衣,样式新奇独特,我跟你好才送你的,你穿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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