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徐暮雨极其残忍地要把她碾平,缓冲的余地也没有,用两根手指抠挖着阴蒂。 她大口地喘息,眼泪不自觉地往下掉,双腿不受控制地一蹬,又脱力地垂在两边,引来了第一次高潮,一大股水喷在了徐暮雨的手上。 艳红的穴口湿滑柔嫩,开了小口颤颤巍巍地吞着男人的两根手指。 薄薄的小腹还在抖,像是缓不过来。 徐暮雨感受到某种心理上的满足,像是渴了太久的沙漠旅人终于看见了水源。 至于听说饿极的人暴饮暴食会死,那是之后的事。 卧室没有开灯,很暗以至于带有某种隐秘的意味。 他起身去摸床头柜里藏着的安全套,刚刚离开床就被女人的手拉住,她好像不安:“要去哪里?” 徐暮雨很轻地笑了一声,又扑向床里把女人压在身下,明显的体型差把兰溪遮得严严实实,吻她的眼睛:“不会走。” 左手在抽屉里摸了一会儿就摸到盒装的东西。 徐暮雨在床上跟温柔两个字是一点关系都没有的,硕大的性器入侵身体的感觉胀涩惊人,兰溪甚至以为自己在重新被破处。 小腿绷得死紧,不由自主地撑着徐暮雨的腹肌:“够了——” 泪眼朦胧里看见徐暮雨近在咫尺的眼睛,里面起伏着许多复杂的情绪,可他最后只是说:“兰溪,吃得比从前都少。” 龟头还在往里凿,兰溪也很无奈为什么自己会那么敏感怕疼,可她只能哭着让徐暮雨慢点,好像整个人都要被破开,可徐暮雨只是动作慢,实际上很重。 承受不住的感受让兰溪头皮都要炸开,徐暮雨好像动了恻隐之心,叹了口气地低头吻她:“好了,不进去了,怎么哭得这么厉害?” 他耸动着腰,就着进去的程度缓慢地抽动,手里还玩着已经肿大翘起来的花蕊。 兰溪终于逃过一劫,呼吸不再那么急促,呻吟婉转而悠长。 徐暮雨大概抽插了几次就找到了兰溪的敏感点,压着腰用狰狞的棱脉重重地擦过,兰溪的小腹一缩一缩,声音带上哭腔。 她的花穴也在缩,但因为卡着巨物只像是谄媚的讨好。 徐暮雨被嘬得头皮发麻,兰溪紧得要命,整个人甚至摸起来的反应生涩而纯洁,哭起来的模样活像是第一次挨操。 他硬得越发厉害,心火烧起来,想让她哭得更可怜一点。 兰溪觉得自己就像是街头被贩卖的白色兔团,被强硬地碾平露出腹部,浑身上下都被摸过吻过,哪怕瑟瑟发抖也不会得到怜悯。 可本身,她只有在徐暮雨面前才会祈祷怜悯。 搂着她腰肢的精壮手臂让他们上下颠倒,她被迫跨坐在男人身上,宽大的手掌贴着她的肚皮,徐暮雨忽然摸到了一处不平整的地方,手指一顿。 兰溪想到他摸到的是哪里,整个人从逼仄的快感里清醒过来。 下一秒,卧室灯被打开,刺目的灯光让兰溪下意识地闭眼,可她很快又强迫自己睁开双眼。 徐暮雨目光死死地盯着兰溪的腹部。 那里光洁而柔软,除了一株细长的兰花纹身——兰溪用它来遮疤。 修长的食指缓慢地抚摸那一道纹身,兰溪看不出徐暮雨的情绪,她有些紧张,连触摸带起的痒意都忽略。 但很快就没心情管这些。 因为徐暮雨突然把着她的腰往下摁,她毫无防备地吃到了底,张狂的刺激让她整个人像是傻掉,眼眸失神。
第34章 和他离婚 徐暮雨一贯被认为是个绝对理智的人。 不然单纯的聪慧和幸运不至于让他走到今天。在他自己还在租房子的住的时候,把自己的薪酬分出一半去资助同他一样伶仃的学生,那些学生受他的影响学习计算器和智能算法,又归拢到他的身边替他打工。 另一方面,他比起寻找那些有发展潜力的公司,更喜欢快要破产的曾经新秀,大刀阔斧地改革让对方焕发新机。 在这个圈子里,他占尽了美名又赚够了财富,虚假得像个幻想。 所以,评论家说,徐暮雨不是足够高尚,他只是足够理智和克制,知道怎么获得最大的收益。 至于徐暮雨的个人情绪,那个东西其实没有人见过。 兰溪觉得自己要死掉了。 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脸蛋通红,整个人粉成不正常的模样,躲在被子里又被挖出来,哑哑地求饶:“真的不行了……” 外面雨好像停过,因为徐暮雨中途抱着她去了阳台,冰冷的雨丝打在她摇晃的小腿上,也落在徐暮雨的脸上。 他忽然不高兴了,却一个字也不说,发着狠地作弄,但吻上来的样子又虔诚。 后来好像开了太阳,兰溪那时候已经睁不开眼睛了,抱着徐暮雨蹭。 男人温柔地拨开兰溪的碎发,把她拢在身下:“兰溪。” “别吵。” “跟他离婚。” 徐暮雨没有说名字,他根本就不想提那个一无是处却占尽便宜的男人,可他总要说出来。 兰溪睫毛颤了颤,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眼尾红得厉害,像是游鱼。 她的声音很轻很软:“好。” 但好事很少落在徐暮雨身上,他雀跃的心情还没来得及爬上眼角,就听见兰溪道:“但还要等等。” “等什么?”徐暮雨语速有些快,“有什么是他能给你的,而我不能的?” 他眉眼忽然变得锋利,却因为面部折叠度而一半落入阴影里。 今天徐暮雨在这里,他可以跟任何人说,我可以给你一切,包括兰溪。 他年少时一无所有而失去的恋人,没道理如今他什么都有了,还不能得到。 徐暮雨想要的从来也不多,起码跟旁人揣测的相比,少得可怜。 兰溪眼睛慢慢睁圆,显出某种无辜:“亮信集团有一些兰氏的股份。” 她说得很慢,很真诚,好像很想解释给徐暮雨听:“我刚回来,要慢慢来。” “我可以……”徐暮雨脱口而出,却又中道停住,他哑着嗓子道,“要等多久?” 一天?一个月?一年? “很快的。”兰溪捏捏他的手指,“最多三个月。” “半个月。” “哪有那么快的?”兰溪哄他,“我跟他半年也不见一次的。” 但那株细长的黑色吊兰像是缠绕着的蛛丝勒着徐暮雨的全身。 他们有一个孩子。 身为一个孩子只会希望父母相爱,兰溪不会为了徐暮雨跟母亲决裂,当然也不会为了徐暮雨让女儿不开心。 徐暮雨或许对兰溪来说很重要,但从来不是最重要。 徐暮雨也不敢成为那个最重要,所以他沉默下去,一再让步:“45天。” 兰溪心里打着算盘算时间,忽然听到了一阵开门声。 徐暮雨显然也听到了,他随手找了件浴袍披在身上:“我去看看。” 他刚打开卧室门,就看见了宋城和楚云。 宋城勾着唇角一副好脾气的模样,旁边的楚云相比起来就尴尬太多:“嗨,我们,我……” 她没想到能够解释他俩不经过同意出现在别人的酒店房间的借口。 宋城好心圆场:“听说徐总藏了个大美人,我就和楚云过来见见世面。” 徐暮雨打量了他一眼,笑着问:“听谁说的?” 宋城自顾自地向前走:“徐总不打算打开房门证明自己的清白吗?” 楚云愈发尴尬,扯着宋城的衣角:“行了,我们走吧。” 男人似乎被她的逃避激怒了:“有人亲眼看见有女人进 了他的房间,你要当作不知道吗?” “我和徐总不是那种关系!”楚云低声怒斥,“这跟我没有关系。” “没有关系?”宋城气笑了,“车接车送没有关系,人前挽手也没关系,楚云,你被人玩了也给他数钱吗?” 徐暮雨本来有些散漫,不知道听到了哪一句,忽然侧开一步,把身后的房门露出来:“我不用清白。” 宋城冷笑一声,直直地走进了房间,飘窗开着,风卷着窗帘来回打摆,床上铺着被子,有人睡过的凌乱痕迹但并不算特别乱。 重点是没有人。 宋城推开卧室浴室的门,里面也是空的,甚至没什么使用过的痕迹。 楚云已经气到发抖,脸蛋泛红,觉得分外羞耻:“够了!宋城,跟我离开!” 宋城皱着眉头,思索着到底哪一步出了差错。 他领教过兰溪的脾气,不是个委曲求全的个性。 一晃神,被楚云拉出了总统套,没来得及留意徐暮雨有些阴沉的脸色。 男人在一片安静中走回了房间,精准而缓慢地拉开了衣柜的门。 “兰溪,你躲什么?”
第35章 来访 兰溪吊着的那口气慢慢吐出来,她刚刚真的挺怕宋城发起疯来翻箱倒柜地找人,好在他没有。 但眼前的男人不比任何人好糊弄。 她还缩在衣柜角落,身上只有一件徐暮雨的衬衫,她伸出手:“脚麻了。” 徐暮雨弯腰,勾着兰溪的膝盖把她抱出来:“别转移话题。” 兰溪觉得徐暮雨纠结这点问题很没意思。 难不成他真的打算让宋城和楚云看见一个有夫之妇出现在他的卧室里衣衫不整? 可以,但是完全没有必要。 那点名声或许徐暮雨不在乎,但究竟为什么要损失这点名声。 可兰溪不想破坏来之不易的短暂时光,也不想让徐暮雨继续不开心,她把脑袋靠在徐暮雨的脖子上:“我保证,真的不会很久的。” 徐暮雨沉默了一会儿,浑身的肌肉慢慢放松下来,低声说了句好。 / 董事会不少董事认为地产行业非要标新立异和智能家居合作是不理智的行为,对于他们的顾客不会有更大的吸引力,不会让业绩发生质的改变。 事情没有定论前,兰溪也不可能打包票。 这件事僵持在这里,得等楼盘开售才有结果。 但在股市方面算是利好消息,涨停了一天。 “小兰总,未免有些急切了。”一位两鬓斑白的老人在一次会议后对兰溪说道。 钟诚是兰溪祖父辈那代的功臣,也是目前集团里管事的年纪最大、分量最重的董事。 兰溪态度恭敬:“钟老。” “听说你这些时日让人把资料室那些东西全部录入电脑,都是些陈年的资料,想要做什么?” “现在什么都电子化无纸化了,统一备份到电脑里,将来也好查找,也不会丢失。” “资料库里放了几十年了都好好的,什么丢失不丢失?”钟老皱着眉,“你的心思应该放在怎么做大公司,而不是想着怎么抖威风,差使员工!” 兰溪敛了笑意:“钟老是觉得我把资料电子化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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