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家里人现在唯一好一点的就是江北,每周末都来花店里帮忙,听话乖顺。当然那也是建立在傅妄的财富诱惑的基础上,要论感情,他们姐弟之间,几乎没有。 傅妄:“回去看看吧,你不想回家,我们可以住酒店里。” 江聆:“也行。” 一路上,他们没再交谈。 回到庄园里,由于养猫的决定很仓促,江聆只能先找了个储物箱,然后铺一些棉布和卫生纸把猫咪放了进去。 之后,她就一直蹲在箱子边上,看着这只小猫,也许是觉得神奇,她一晚上都守着它,比对傅妄还黏,吃晚饭要抱着,洗澡要带着,走的哪里满眼满心都是猫。 “我们应该顺道买些东西的,猫窝,猫砂盆,都没有。” “我让人去买了,明天就能到。” “嗯……” 傅妄走到她近前,握着她的手腕把她拉了起来,俊朗清冷的眉目之间淡凉清冷。 “嗯?怎么了。” “让它休息一会,别再盯着看了。” “但是……” “别但是了,顾一下你自己,老这么蹲着腿不麻?” “麻。” “还知道麻。”傅妄看她腿软了,手抓着自己的手臂借力,干脆握着她的腰,把她抱到了沙发上。 他让江聆挨在自己旁边,把她麻了的细腿拎放在自己腿上,他的大手揉了几下她腿上的软肉,江聆顿时把腿往回缩。 “啧,我给你揉揉。” 嘴上这么说,他揉的力道轻了一点。 江聆看着他,光线下,他的眉眼又变得很柔和。 “小猫的名字还没想好诶……”她说。 傅妄这回不说话了,反正他说的,她也不同意,谁知下一秒, “突然觉得你取的名字也还行,要不,就用那个吧。” 傅小白。 傅妄利眉一挑,“真的?” 江聆:“嗯。” “今后我就是猫妈,你就是地主爷。” 傅妄俯过身,高兴地亲咬了她一口,笑声:“什么地主爷,是猫爸爸。
第63章 063 年关将至。 江聆的花店准备闭店休息一阵, 付楚媚早于港城的一众上班族提前休长假,喜得不行。 花店休业后, 江聆多数时间待在傅妄的庄园里,照顾小白,打理一下阳台上的盆栽。 到过年的前一周,傅妄开车,他们带着小白去了江聆的故乡鹤城。 港城离鹤城几百公里,中途开车少说要两天多, 公共交通不能带宠物,让小白去宠物货运江聆不放心,所以他们才选择了开车。 夜晚, 落脚南宁城。 傅妄开了一整天车, 幽深的夜色中, 他的身上笼着一层浓重的倦意,刚把车停好, 他摸出烟盒,拇指撬开打火机, 抽了一根烟。 江聆:“多住一天, 后天再走吧。” 他从来没有如此长时间驾驶,之前一直是他的司机开,偶尔来接她,才会开一两次。 傅妄:“南宁偏,没必要多待一天。” 江聆:“我不是想玩,是怕你回头开一半睡着了,一车两命。” 说完, 她又看了看怀中的小白猫,纠正道, “哦,是三命。” 温存的灯下,她细软的长发搭在米色毛衣上,双眼清丽干净,怀里抱着一只小小绒绒正在沉睡的猫,白瓷娃娃似的精致美好,散发着一种独特的,他们三人是一家三口的温情感觉。 傅妄眼睛锁着她,男人那点儿爱在自己喜欢的女人面前逞强嘴硬的小性子这会儿全发作起来。 他手搭在车窗外,磕了两下烟管,轻描淡写地对她说:“没事儿,我又不累。” “再开一天就到了。” 江聆:“……” 吹吧你就,黑眼圈都出来了。 入住酒店,两人洗漱完后,果不其然,傅妄一着床就睡着了。 猫咪在路上睡了大半天,此刻却活蹦乱跳的兴奋异常,它在地板和柜台上四处乱窜,几个月大的猫咪如同人类五六岁的小孩,是最调皮最难管的时候。 江聆被它闹的睡不了,坐在床头看手机。 猫咪跟着她跳到床上,一顿乱踩乱飞。 傅妄被它踩了几脚胸口,闷哼一声,醒了过来,他扯着倦浓的眼皮,和身边仍然清醒的江聆对视一眼, “……你怎么没睡,都这么晚了。” 江聆开玩笑似的说,“孩子闹腾,我怎么睡啊?” 傅妄坐了起来,赶紧把热烘烘的被子拉过去盖在她身上,“你快睡吧,我去治它。” 江聆笑。 论起他俩和猫的亲远关系,傅小白和江聆远比它和傅妄亲。他爱逗猫,却不讨傅小白喜欢,逗它玩五回里有三回都要被挠。 她没睡,想看他怎么被小白胖揍。 傅妄在被火力全开的小白抓了两爪之后才把它抱起来。傅小白不服气,嗷嗷得在他怀中叫唤。 “它白天睡太久了,装猫笼里它也要叫…” 江聆说。 傅妄从行李包里拿出它的小碗和猫粮,再把它放在搁了猫粮的碗前,“给它喂点吃的,看能不能老实点。” 小白见有吃的,立马不叫了,埋在碗里吭次吭次地干饭,傅妄用手掌摸它的脑袋,“还是饿了。” 江聆看着它吃的这么香,莫名其妙地来了句,“我也饿了。” 傅妄盯着她,无语地笑了两声,紧接着翻出几袋零食丢给她,凌晨三点不睡觉,陪猫和女朋友吃夜宵,也别有一番情趣。 好在东西吃完,小白很乖的没再闹腾,趴在猫窝里舔猫爪。 关掉灯。 傅妄抱着江聆,窝在被子里。 她手摸到他的腰,从衣服边里滑进去,结实的腰线沟壑明显,皮肤热烈滚烫。 “你饿的真是时候…”他虚声喃喃。 刚刚是,现在也是。 嘴上饿了才刚喂饱,又要别的。 “不行么,你累了?”她有点儿挑衅的意思,手指尖在他腹部的肌肉上摸,有一下无一下往某个更加禁忌热烫的部位抚去。 可惜傅妄是真的太困了,每安静几秒钟,神志就像飘去了另一个世界,在意识没完全昏厥过去前,他吻了下她的发顶说,“赊一下账,回头加倍还你。” 江聆:“叫你白天还嘴硬。” 合着她这是变着法想说他白天开车不行,晚上开车也不行,傅妄清醒了点儿,“……” 隔了几秒,就在江聆以为傅妄已经睡着,不再计较此事时,她忽然听见他哑声在她耳畔说:“你可以弄弄我,就行了。” 江聆:“……怎么弄?” 傅妄:“你揉两下,它对你有反应。” 江聆故意拆他白天说不累的台才摸他挑衅,其实她根本没有那方面的意思,现在被他握着小手往下探,还摊上事了。 她在被子里和他的手挣扎,使劲往回抽, “…你还是睡吧,我开玩笑的。” “那给你揉揉?” “——睡觉。” 傅妄笑了,松了她的手,搂回她腰上,心满意足,“行,睡觉。” 经过大半天车程,和休息站一夜落脚,第三天他们才抵达鹤城。 到的时候正是清晨的五六点钟,深冬的早上七点后天才亮,他们下了车,外面的漆黑与阴冷如同午夜时分。 鹤城,进入市镇的小路汽车一律进不去,他们只能把车停在镇子口,脚下的路是崎岖不平的水泥路,夹道两旁有田地和山丘。 他们在市镇中心租了一套民宿别墅,暂居几天。 江聆本想低调一些,落脚后在镇子里随便逛一逛,看看以前上课的学校,小城市街道。 结果她第二天一早一出别墅,在街上没逛多久就遇到了熟人。 同一时刻,傅妄正被她丢在民宿里喂猫,全然不知她已经被一波中年碎嘴大妈团团包围。 “呦,这不是江聆嘛,好几年没回鹤城了啊,听你妈说现在在大城市里赚钱了啊。” 面前的几位阿姨清一色比她矮大半个头,眼神在她的身上扫视,嘴唇一动一动,站在她的面前仿佛一堵穿越不过的围墙。 回答是太傲慢,说不是也不对,江聆尴尬地扯动嘴角,敷衍地嗯了两声,她迈步想从围墙右侧绕出去,结果阿姨的嘴就像机关枪,问题一发接着一发射来。 “欸,你今年是多大了啊?有没有二十五岁?” “什么记性,江聆都快三十了,她弟弟江北都上大学了,他们姐弟刚好差十岁嘛。” “哦哦,你是二十几了啊?我记性也不好。” 江聆已经预料到后续, “我……满二十九了。” “哎呀,你都二十九了,没结婚吧?” 客观的问题,言语透着讽刺与担忧的意味。 江聆摇摇头,生硬地浅笑回道,“现在年轻人都晚婚,早结婚影响工作。” “你二十九可不年轻了。” “姑娘家家这几年不结婚,三十几岁生孩子很辛苦的。” “是咧,现在还不晚,要抓点紧,一个人生活好孤单哦。” 江聆记得她和她们好像也没有那么熟吧。 年轻人之间,在不熟的情况下一直询问对方家庭的事会显得不礼貌,在她们老一辈中恰恰相反,问家庭,问工资,八卦别人的私生活才是寻常。 江聆感到冒犯,但碍于是长辈,她暂时只能平和以对。 “我养了猫,而且工作很忙,完全不孤单。结婚我也不着急的。” “你现在不着急,今后有的是你着急的时候。” “……” 江聆正想走,一位阿姨叫住了她:“你这次一个人回来的,没有和男朋友一起?” 江聆沉默,“……” 阿姨自动默认江聆就是单身,她们脸上的表情随之更加着急忧苦,对她还带着一丝同情,就好像江聆不结婚,是在慢性毒药中渐渐身亡,而只有她们才握有解毒的神药。 “我有个侄子你要去见一见吗?跟你年纪也合适,就比你大七岁。” “不用了,这些都是我自己的事,不劳你们费心的。” 阿姨们毫无边界感地紧缠不放,继续滔滔不绝灌输她们那套现在不结婚,今后嫁不出去,现在不生孩子,今后生对身体危害大的极富焦虑性的言论。 既然如此,江聆只能破罐子破摔了。 “是这样的阿姨,我眼睛长在头顶上,你侄子年纪又大又没钱,我看不上他,所以你还是别一直推他给我了,我没有兴趣。” “欸,这话怎么说,他年纪大,你年纪也不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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