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初尝到了甜头, 离了两厘米,高兴舔了舔嘴唇, 还想仰着头继续往上,没进入正题。 忽地,许清屹手掌心贴在她额头, 往后面推,明显拒绝的意思, 她不满闹脾气: “你不许动,我还没亲到。” “……” 许清屹嘴角勾了起来,手臂穿过江映初的膝盖, 打横抱起,径直朝游轮房间的方向走: “这次占我的便宜, 以后得拿回来。” 江映初脑袋昏沉沉,什么时候到的房间都不知道,只听得见许清屹在耳边问她密码是多少。 游轮是单人单间,没有房卡, 江映初怕自己忘记,设置了最简单的数字, 从后倒着数。 门开了,许清屹把人弄到床上, 脱了鞋子,又摸了下她额头,没开空调,被子一拉,把江映初盖得严严实实,转身就要走。 “你去哪里?”江映初从里面艰难探出手精准扯他衣服。 “我给你弄杯蜂蜜水。”许清屹把她手塞回去。 “那你什么时候回来?”江映初又探出头,一定要个回答,不然许清屹休想走。 “……” 许清屹叹气,耐着性子放轻声音: “十分钟,很快。” 他说完,把自己的手表摘了下来放到江映初枕头边,给了一个保证物件,江映初弯唇笑,满意得裹着被子翻了个身。 “……” 房间恢复安静,江映初异常清醒,甚至是亢奋,想转移注意力,刷着微信朋友圈,岳骏游戏五连败,选的人物挺好看,小号新买了只兔子,灰色的,王筝点了外卖,麻辣小龙虾。 江映初赶紧熄灭屏幕,不行,她现在看什么都是许清屹的脸,魔怔了。 不过麻辣小龙虾哪有清蒸许清屹好吃。 盯了天花板两分钟,江映初又重新打开手机,进入万能的百度搜索,一字字有礼貌摁键盘。 【请问做坏事需要准备哪些?】 【请问如何拿下高岭小娇花?】 【请问接吻的第一步是什么?】 宋梵好不容易在餐厅逮到人,单手勒住许清屹脖子,闹了起来:“不公平,你现在只想着白月光,眼里都没我了!” 许清屹笑了:“想得有点多,以前也没你。” “……” 宋梵哼了声,挨近说:“这么久都没和人家进一步发展,屹屹你是不是不行啊?” 许清屹挑了下眉尾,语气得意又欠揍,故意拖着腔调:“你懂什么,那姑娘今晚想方设法要勾引我,我还不能学着矜持点?” “……” “滴——”,门口传来解锁的声音,江映初正看得津津有味,差点被吓一跳,手忙脚乱把手机塞进枕头下,乖乖躺好。 许清屹端着餐盘进来,有粥,弄了个餐桌架,就这么让江映初坐在床上吃。 “谢谢。”江映初习惯性。 许清屹掀起眼皮看她,不咸不淡出声: “你这时候还挺客气。” “……” 许清屹起身去浴室,出来后拿了块热毛巾,让江映初把温度计量着,坐在床边:“伸手。” 江映初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听话把左手伸出去,接着,暖暖的温度贴在她手腕上的红印,很舒服,许清屹用指腹缓缓按着,垂着眼,没说话,情绪好像不是很好。 “我没事,不疼。”江映初看他。 “江映初。”许清屹瞥了她一眼,“以你这眼光,估计买个十年彩票都不会中。” “……” 江映初抿唇,放下勺子,用食指勾上许清屹的小拇指,轻轻来回晃了晃,小声说: “我知错就改,弃暗投明行不行?” 许清屹让她勾着,噢了声,不紧不慢开口: “所以,我是你的退而求其次?” “……” 江映初怔了怔,一时间没说话。 许清屹敛了笑意,收回手,果然,就不能让心在别人那儿,不负责任的家伙随便亲。 “轰隆——”,外面雷声作响,翻着狂风,雨滴在玻璃窗,越下越大,开始肆虐起来。 许清屹也没再说话,起身把蜂蜜倒进杯子里,背对着江映初接水,像是在生闷气的模样。 江映初收了餐桌架,没穿鞋,光着脚走过去,把温度计递给他:“我没发烧,就是有点感冒。” 许清屹淡淡嗯了声,让她把蜂蜜水喝了,面无表情说:“喝完自己卸妆睡觉,我回去了。” 江映初垂着脑袋,嘀嘀咕咕说:“从前有只小猪,种了一颗草莓和一个芒果,草莓长得好慢好慢,小猪就对草莓说,你猜猜说了什么?” “……” 她还有心情讲笑话。 许清屹被气乐了,顺着她的话问下去: “嗯,说了什么?” “小猪说。”江映初抬起头,眼眸很亮看着他,“莓你不行,莓你不行。” “……” 许清屹眉心微动,第一次听这么土的话,抬手掐她的脸蛋:“哄好了也不能亲。” “为什么?”江映初提高了一点音量。 许清屹看她的反应,笑了,慢悠悠说: “江映初,去照照镜子,你现在特别像一个即将疯狂侵占我的偏执女变态。” “……” 你形容词还真是够丰富的。 江映初突然没辙了,有些挫败,转身往浴室里走:“不给就算了,我找别人去。” 花洒的流水声盖过了窗外的雷雨声,江映初站在镜子前,看着自己红透半边天的脸,拍了拍,什么破攻略,半点用都没有。 失眠乃成功之母,下次换个新招再来。 洗完后再出去,江映初一愣,房间里光线变得很暗,刚想出声,倏忽间,后腰被一只手掌心揽着,转了个方向,她跌入许清屹的怀抱。 江映初微仰着头,听着外面滴答雨声,反应有点慢,叫了声:“……许清屹?” “嗯。”许清屹俯身平视,唇线拉直,直勾勾看她,“要找别人?” “……” 江映初挠挠耳朵,组织语言,想说她其实不是那个意思,找别人是指屈灵灵或者王筝,想问问关于这方面的经验。 许清屹掌心很烫,盯着她近在咫尺的眉眼,嗓音压得又低又沉:“自己往上,让我亲。” “我感冒了,你介意吗?”江映初问。 许清屹哑声:“不介意。” 江映初像被下盅,一举一动都由许清屹掌控,她成功被引诱,勾上许清屹的肩膀,指尖在他后脖颈划了几下,主动将自己一点点送上去。 吻落下前,她声音渐轻:“是心之所向。” 不是退而求其次,是我回首过后,行之可往的坚定选择。 许清屹垂眸,不再压抑自己眼里的渴望,反客为主,护住江映初后脑勺,压了过去,咬住殷红的唇瓣,浅啄轻尝。 一个迟来的,细密而缠绵的吻,温柔化骨,没有任何不适,仿佛早就该如此。 暧昧的气息在整个房间里发酵,对俩人都有着极端的吸引力,雨声持续急促,从轻到重,像心跳。 江映初腿软站不住,许清屹及时给她借力,俩人衣服紧紧贴合,没有半点距离。 呼吸声逐渐加重,许清屹的吻变得强势,捏住江映初下巴,舌尖探入,极有耐心和她交.缠。 江映初被亲得迷迷糊糊,更加用力勾住他脖子,颤着眼皮,生涩配合着,脑袋发空。 来回几次角度,她学得很快,开始慢慢找到技巧,几秒后,许清屹微微往后,炙热的气息洒在耳廓: “喝醉了,明天还记不记得?” 江映初眼眸迷茫,喘着气点点头: “记得……我记得……” 许清屹笑了声,啃咬她的耳垂,又问了句: “给名分,明天还记不记得?” 江映初舒服得眯眼,此刻要她回答什么都行: “记得,我……” 后面话被许清屹截下,这次的吻带了某种攻击性,力道很重,所有动作都像要把她拆吞入腹,占为己有。 江映初闻着许清屹身上的味道,整个人不受控制地任由他一步步带着,直到双双躺在床上。 许清屹动作未停,江映初心跳如雷,房内狭小而静谧,她可以很清楚听得见唇齿间暧昧的深吻声,酥麻感蔓延至全身,挑逗每一根神经。 许清屹没有彻底压上去,撑着身体,江映初睁开眼,胸口起伏,喘息着撷取空气,不明白为什么突然停下: “……怎么了?” 许清屹滚动喉咙,烧着耳根,低声道: “江映初,你真以为我坐怀不乱?” 就这么放心让他碰,一点都不反抗。 江映初盯着他的喉结,慢吞吞回答: “我又不是……不让你乱。” 周围的所有一切仿佛变成幻影,许清屹不再隐忍,眸色染着欲念,再度压了上去,灼热的吻一点点往下,再往下。 许清屹最后关头克制停住,在她耳边低语: “可以吗?” 江映初恍惚,闭上眼,声音发颤:“可以。” 窗外的夜幕像披了一层雨纱,朦朦胧胧,清风挟着雨水,落在透明玻璃,凝成一股水缓缓向下流动,空气中透着丝丝黏腻的甜。 偏偏这样的天气,是孤独里最好的催情剂。
第25章 我负责 海上薄雾弥漫的早晨, 空气潮湿而清冷,云端泛出一抹亮色,四周景物轮廓渐渐清晰起来。 江映初慢慢睁开眼,盯着被凉风吹得来回飘摇的窗帘, 她反应了好一会儿才把视线往下移, 看到一条手臂搭在自己的腰间。 “……” 这一瞬间, 昨天晚上羞耻的画面即视感全部在江映初脑海里一一回放, 她的脸又开始烧红,想悄悄往里面挪个位置。 江映初憋着气, 轻手轻脚动着,同时,腰间的手臂忽然收紧, 她重新被扯进许清屹的怀里。 许清屹似乎还在梦境里,仿佛抱着江映初是本能反应, 下巴抵在她发顶,动了下,接着又熟睡过去。 “……” 江映初僵着身体, 保持安静了五分钟,屏住呼吸, 试探性又动了一下,许清屹依然闭着眼,轻皱眉,嗓音带着早晨还没彻底苏醒的低哑: “要去哪儿?” “……” 江映初把脸埋枕头, 吐出个字:“热。” 许清屹清醒过来,眼皮耸拉着, 转头看了眼床头柜,空的, 遥控器在对面的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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