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无情道后他破防了》 作者:不尽欢欣 文案: 簌簌从树上掉下来的时候,根本不知道自己是颗果子,只听那白发白须的老道抱怨,怎么结了颗断情果? 然后就被挑出来丢进了垃圾桶。 原来世上根本没人修成无情道,她便成了一颗没人吃的果子。 庆幸活下来的簌簌抹干眼泪,在仙门卖起了甜点,出色的手艺加上簌簌甜美娇憨惹人爱,一时小摊也做的风生水起。 偶有一日,簌簌注意到立在摊前的清冷少年。 见他整日都孤身一人,便好心拿了奶茶给他,星星眼望他半天他也不尝上一口。 “其实,我想吃的不是这个。” 簌簌忙又说了各式各样的点心名字,少年都静静摇头,唯有看她的眼神一片火热。 簌簌沉思了会儿,突然害怕起来:糟糕,忘记我本身是个果子了。 * 徐墨阳少时家破人亡,心中只想复仇,毒公子收徒时拍案叫绝:这不是修无情道天生的材料? 为加速拔苗助长,毒公子命他吃了断情果,徐墨阳去了几次都说尚未成熟。 直到徐墨阳功力大成,将正派联盟打得落花流水,簌簌被当做‘贡品’献给了徐墨阳。 簌簌:QAQ 徐墨阳:…… 1v1sche 救赎文 外表娇憨实际冷血演技大师断情果x心狠手辣病娇反派 内容标签: 强强 天作之合 天之骄子 甜文 搜索关键字:主角:簌簌,徐墨阳 ┃ 配角:白氏,月媚,白晴,毒公子 ┃ 其它:新文《当疯批被迫成为男妈妈》求收藏哦 一句话简介:高端的猎手,往往…… 立意:一切都是最好的安排
第1章 烤鸡杀手 江南徐家,墨阳山庄,江湖五派之首,以墨阳神剑及独门剑谱纵横天下数百年。 今日庄主为独子徐墨阳庆贺七岁生辰,豪举盛宴,五湖四海有头有脸之人皆来赏光,其他四派掌门自不必说,就是朝廷重臣也到场庆贺。 一时间山庄在黑夜灿若朝霞,花灯银树丝竹悦耳,来往宾客络绎不绝,或投壶吟诗,或下棋饮酒,说不尽的晏清和顺,金玉风流。 众所周知,这种宴会说给独子庆生就是个幌子,今夜不知有多少联盟交易在传杯弄盏间达成。 于是今夜无人关注的小主角,徐墨阳,一袭赤金白狐领大氅,将他本就清贵初显的脸映的越发贵得不平易近人。 他正伸出戴了玉扳指的手,一把抓住一着天青色小扣锦裙的女孩儿,阻止她将鸡腿塞进嘴巴里。 女孩儿与他同岁,发髻上只带了朵云色小花,个子却足足低了他一头,瓷白的小脸儿上满是委屈,微卷的睫毛下圆溜溜的大眼睛蓄着泪花让人心疼。 徐墨阳还是放了手,怔愣地看着女孩儿将第三十只鸡吃得只剩骨头架子,还整整齐齐地放回镶金白玉盘中,与一旁雕得花枝招展的胡萝卜交相辉映,死得很安详。 女孩儿填饱了肚子,顺手接过徐墨阳递来价值不菲的帕子擦了擦,然后道: “我本是莲花峰三清树上的一颗果子,名字叫簌簌的,是颗无用的果子,没人吃我的……咦?为什么没人吃来着?嗯……我给忘了。” 说到这簌簌挠了挠小脑袋,后又续道,“反正种我的老头说我是个废物,就将我摘下来,不许再让我浪费三清树的灵气了,所以,我好饿哇……好饿……” 说完女孩儿似乎想到什么伤心事,胖乎乎的小拳头生气似的一握,旋即又伸手拽下了第三十一只鸡大腿。 徐墨阳瞧着她的样子十分欢喜,他是家中独子,从未见过与他年龄相仿的孩子,一时兴奋起来,随口承诺道: “那你以后若是饿了,可以还来我家吃饭,我家很有钱的,肯定够你吃饱!” “真的吗?” 簌簌星星眼望着徐墨阳,徐墨阳刚想抬头挺胸拍拍胸口,簌簌却瞧见一只小狗摇头晃脑从徐墨阳身后跑来。 “啊!狗子!救命!” 簌簌惊呼一声撂下鸡腿儿就跑,她一跑小狗便更兴高采烈地跟上去,徐墨阳追在后面。 “多多!多多!簌簌!别怕!多多不咬人!” 这厢文渊阁,墨阳庄主徐子怀与莲花峰三清祖师商讨,宴会时于人偶坊坊主段停云杯中下毒,四大门派联手,趁机端了人偶坊。 “这段停云仗着有几分奇门异术,操纵人偶之力,倒也混出些名堂,可近来这厮用那污秽之术残害人命,引得江湖怨声载道,还有我的妹妹……” 这时徐子怀面上露出一抹悲痛之色,当年段停云青年才俊,不远万里到墨阳山庄求师,师没拜成,倒是将他妹妹拐走。 本想着妹妹只要欢喜与他在一起,他便知足,可没想到段停云得势后广纳姬妾,妹妹几个月后便平白无故去世,对他的质问也是敷衍了事,简直欺人太甚! 三清祖师白头发白须,飘然的修士模样,一甩手中的拂尘,沉静的声音仿若佛音: “庄主此刻莫要伤怀,待到段停云伏法之时,再好好算账不迟。” 这话似乎点醒了徐子怀,他回头信誓旦旦道: “祖师放心,此事定不会出差错,到时那厮一倒,你我便揭竿而起,带领其他门派扫了他的人偶坊!” 三清祖师眼中略有难色,却转瞬即逝,方与徐子怀击掌盟誓,便听得窗边有细微声响。 “何人在此?” 三清大喝一声,拂尘俶然如百万枚银针般刺向窗外,窗纸如无物破掉的刹那,他看清外面是墨阳山庄的小庄主,徐墨阳。 他于千钧一发之际收回拂尘,拂尘却还有些余力,不过被徐墨阳闪身躲去。 徐墨阳本追着簌簌和多多跑到文渊阁,听到这一番密谋惊讶不已,又差点被拂尘夺了性命,这接二连三的突发情况,他这般小的孩子竟还能镇定下来。 徐子怀略有些慌张地关心徐墨阳时,三清师祖却疑惑方才仿佛听到一声女童的惊呼。 徐墨阳只将闪身时略略落下的大氅往上提了提,遮掩住掌心瑟瑟发抖的小青果,眸中沉静如常: “禀告父亲,园中酒席已开,母亲正催您过去。” 如此一说,徐子怀转头与三清祖师一个心领神会的眼神交流,前后脚都走了出去。 簌簌见四下无人变回了人身,方才要感谢徐墨阳,却发觉徐墨阳面色微沉,眉宇间仿佛罩着一片阴霾,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样子。 她刚关心了几句,试探着还能不能回去小厨房吃鸡腿,徐墨阳却说了句她听不懂的话。 “要变天了。” 徐墨阳扬起带着小奶膘白净的下颌,眉头紧蹙,望着黑夜眼中也似漆黑深渊。 “今日是为我举办的宴席,若我不去段停云怕是会心存忌惮,不会轻易上当。” 簌簌睁大着眼睛好奇地朝他看,见他这副严肃面孔,许久才敢轻轻问道,“那你能带我也去吃饭吗?” 这稚嫩天真的声音仿佛将徐墨阳从什么地方一瞬间就拉了回来,他看着簌簌馋得像小狗多多似的眼神儿,嘴角微微一扬,伸出一手。 簌簌忙也伸出胖胖的小手,两人十指相扣,一前一后赴宴去了。 园中微风拂过,凤箫声动,玉壶光转,百合焚香醉了宾客流连之心,一时觥筹交错,又是一阵推杯换盏。 徐墨阳坐在徐子怀下首,正襟危坐,一举一动矜贵非凡,小小的人儿不说话时竟也有种不怒自威的气势。 诸位宾客频频举杯,敬贺徐子怀得了个好儿子,墨阳山庄、墨阳神剑,乃至独门剑谱后继有人。 徐子怀一杯一盏来者不拒,终于有人提到了墨阳庄主的妹夫,人偶坊坊主段停云。 段停云如今在江湖也算是声名远扬,却还依旧是当年不远万里求师的穷小子打扮,一身儿洗得发白的青袍就来赴席。 他瞧那酒杯许久,此刻已被人抬高了搁在架子上,不满饮此杯难以下场。 他面色悲痛,举酒邀明月,竟悲愤地道出一句: “都说长兄如父,我段某实乃式微草莽之徒,今一朝得势,有了墨阳庄主这半个哥哥,于孤家寡人的段某来说便是血浓于水的父兄!” “段某感激之心天地可鉴,今,父要子死,子不得不死!” 此话一出,徐子怀徐墨阳脸色大变。 段停云本就不打算喝,道完四下便纷纷扬起碎言: “坊主何出此言?” “是啊是啊这话是什么意思?” 段停云便在众目睽睽下,将酒水倒在了旁边木樨树根处,果然不出片刻,木樨花落,枝叶枯黄,转眼便一派死糜之象。 随着众人惊呼声渐起,与徐子怀邻座的三清师祖突然一手扶桌,嘴角溢出鲜血。 他褶皱横生的枯手颤抖着指向徐子怀,眼中一副不可置信的模样,“你,你,你竟敢害我!” “师祖!” 徐子怀不敢置信地瞧着三清怨恨的模样,正准备站出来维持局面,段停云已开始拱火众人。 “各位掌门,大家都亲眼看到了,徐庄主狼子野心昭然若揭!” 段停云一副不忍揭露亲人的丑恶嘴脸,慷慨陈词: “昨日我与徐庄主密谈,他要我配合,在宴会上毒杀各位掌门,借此达到他一统江湖的野心,我昨夜辗转反侧,良心实在不安,我怎么忍心将这数十条人命葬在手中啊!” 满堂寂静,随着一声玉觞摔在地上的脆响,犹如引爆众人最后一丝理智的火药。 “段坊主是徐子怀的妹夫!他这番话定然没错!” “徐子怀连三清师祖都敢杀害,简直是丧心病狂!” “这样的人不配做墨阳山庄的庄主!不配做五派之首!” 一字一句皆将墨阳山庄打入万劫不复之地。 若杀身之祸自他人身上,那这群位高权重的惜命人还能看个热闹,可当牵扯到每个人,便如捅了马蜂窝般穷追猛打不见血不罢休。 徐墨阳瞧着父亲苍白的辩解。 如今是怎么也说不清了。 父亲确实将毒药放进段停云杯中,而三清师祖中的是同样剧毒。 徐墨阳看见三清师祖往日慈善的面上现出奸笑,还有段停云慷慨激昂故作悲痛的表演。 原来这天,是这样变的。 他想冲上去杀了这虚伪奸诈之人,可母亲死死将他抱在怀中,耳边的抽泣乱了他铁石般的心。 当他瞧见三清师祖在众人的怂恿帮助下,将父亲架起,一剑定死在墨阳山庄的牌匾上。 脑中只有一个念头,保护母亲。 他瞬时拉了母亲想走,可母亲瞧见父亲中剑的一霎那,天塌了般跪坐下来,提了柄剑便去杀那老儿。 可她还没近他身侧,便被人乱剑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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