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你哥哥还不够多?我上赶着要当你哥? 钟宥钟宴:“...我们钟家怎么会有这么迟钝的人?” 这些人对登基大典没有兴趣,钟寓可不是,孩子从没见过这么大排场的登基仪式。 钟窕和陈南衣根本不想掺和这些臭男人的事,离他们远远的。 反正钟寓和孙膑大概是什么情况,她心里也有点底。 因此钟寓本人被孙膑拖出人群的时候还是蒙的:“??” “瞧瞧,有些人不激一下,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潜力在哪里。”段白月拿扇子盖住嘴,小声地冲徐白道。 徐白往他头上敲了一下:“你真的闭嘴吧。” 段白月这才闭了嘴。 钟宥钟宴干脆当没有看见,但是钟寓这小子估计要完。 被拉到一道宫墙后,钟寓被甩了一下,直接后背撞在了墙上。 虽然孙膑力道不大,也还是有点疼的。 不过钟寓人是蒙的所以没有什么感觉:“干嘛啊?马上就要戴皇冠了!” 他对登基的那种向往几乎有种病态的痴迷,公子策穿着的龙袍,真的好贵气! “孙哥?”孙膑逼近他,眼里闪烁着一丝危险:“嗯?” 去他娘的孙哥,孙膑简直觉得见鬼了,钟寓这脑子是被驴踢了么! “不然呢?叫你宋哥你肯定更生气,他们都觉得我们关系不好。但是没事的孙哥,我们好歹患难与共,我是不会不认我们这段关系的。” 想想渠东的时候,他们死里逃生,全靠孙膑负隅顽抗,人为了他还差点断了一只手,这种恩情他定然是不能随便忘却的。 “我们这段关系?” 钟寓点头犹如小鸡啄米:“当然,我们情比金坚的好兄弟关系,从今往后你就是我的亲哥。虽然钟窕要是嫁给公子策之后,你就是他们的弟弟,那也不影响我叫你哥。” 来往的宫人都有些好奇地投来视线,不懂这两位在这里是要做什么。 孙膑一拳砸在墙上,脸色辨不清喜怒:“哥哥?”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孙膑,你今天真的很奇怪你知不知道?” “我很奇怪。”孙膑狞笑着点头:“钟寓,你不是好奇,钟窕脖子上的是什么么?” 钟寓两眼懵逼:“怎么又提到钟窕——啊!” 他话还没说完,孙膑已经猛地俯下身,埋进了他颈边,冲着钟寓颈侧的皮肤狠狠—— 嘬了一口! 那简直是一种用钟寓现有的词汇量无法形容的感觉。 一股电流般的触感从头到脚蹿了一遍,浑身轰地烧起了一团火似的。 之后那些感官就都集中在那一块灼热的皮肤上。 孙膑居然还在用牙齿轻轻地在上面磨! 过路的宫女手上的托盘「啪啦」一声掉了,目瞪口呆地望着面前的场景。 孙膑忙碌间轻嗤了一个「滚」字。 宫女们忙不迭跑了。 钟寓四肢发软,头脑发晕,想抬手将人从自己身上推下去,却发现根本推不动。 不知道过了多久,孙膑从他颈边撤开,只见原本白皙的皮肤上,赫然多了一个跟钟窕早上一模一样的印子。 钟寓犹如晴天霹雳。 “想打我就打吧。”孙膑牵起他的手握成拳,做好往自己脸上招呼的准备:“我不还手。” 钟寓简直不可思议了:“拜把子当兄弟要这么...还有这个过程的吗?!” “没有,所以钟寓,谁想跟你当兄弟。”
第232章 亲事 这两人出去了半天没回来。 公子策在授冕之后终于可以短暂地休息一下。 身上繁冗的礼服微微汗湿,头上明黄的冕衬得人尤为贵气。 仿佛他就是为了皇位而生。 授冕后,这身异常重的礼服就可以暂时脱下,换上轻便的一身。要给祖宗们上香,也要给还活着的长辈授予太妃之位。 观礼的众人也可以稍稍休息。 然而钟窕刚坐下,莫公公便带着人过来了。 “钟姑娘,陛下有请。” 钟窕以为今天公子策都不会有空找她,她有些意外:“我?有没有说什么事?” “只交代了让钟将军和钟夫人他们都一起过去。” 全家一起过去? 公子策在卖什么关子。 经历了早上那个尴尬的事后,钟窕到现在都有些心虚。 不过他要叫他们过去,自然有他的道理:“那便去吧。” 公子策人在灵佛殿。 这一路并不短,几乎是到了宫门口,钟窕就隐约猜到公子策要做什么了。 钟宥也道:“这不是,盛放他们西梁历代皇帝皇后排位的宫殿么,他——” 公子策一袭白衣,亲自出来迎人。 “将军,夫人,兄长。” 他态度自然,俨然已经将钟窕的家人当成了自己的家人,非常自然地牵过钟窕的手。 任凭钟窕微微挣扎也不放开。 钟律风这次倒是拿了当家的架势:“你找我们来此,所为何事?” “进来吧。” 灵佛殿常年有人打扫整理,进去后一排排的画像和灵位从古到今。 皇帝和皇后位列一排。 不过因为宋清徽是续弦,所以前先帝的排位旁,并排着两个皇后的排位。 往下便是公子无忧和长孙亦臻。 钟窕的目光落在宋清徽的画像上。 画像上的女子穿着广绣罗裙,点了朱唇,模样是极美的,眼下一颗痣更是衬得她仿若活过来一般。 钟夫人是个感性的人,公子策的身世她也是听说了的。 见此忍不住染上了两分泣意:“红颜薄命,宋太后可惜了。” 公子策仿佛抹尘一般,在宋清徽的脸上轻轻刮了一下。 他的出生就预示着与宋清徽的分离,他在襁褓中不知世事,不知有人用命换了他的生。 掌心一暖,钟窕重新握上他的手。 她知道,这个偌大的灵佛殿里,公子策唯一想要祭奠的人就是宋清徽。 “今日请各位过来,是想当着我母亲的面,也就是当着双方长辈的面,正式请求你们,将阿窕嫁给我。” 公子策轻轻的声音里,却带着一个皇帝莫大的诚恳。 钟律风轻笑一声:“你的婚书,一大早便送过来了。” 只是没有想到公子策竟然这么注重礼数,还特意带他们到宋清徽面前特意说了的一声。 公子策看着其实不是个困于礼数的人,他这么做,已经显示了对钟窕莫大的在乎。 那他们当父母的还能说什么? 钟窕那感动的眼神,根本就半刻都不离开公子策。 两个年轻人情谊甚笃,公子策如今又登基为皇,西梁的未来的路怎么走,都是他们年轻人的天下。 钟律风有什么反对的理由? “我打第一眼看见你这孩子,就知道是个命苦的,”钟夫人此刻却抹了泪。 她牵过公子策的手,握在掌心里。 那年公子策来钟府,性格清冷不爱说话,便是与他们一家吃饭,他也习惯沉默。 就好像从小到大的生长环境中,从来没有值得他分享和融入的关系。 那时候的公子策太清冷,离人也太远了,贴不了心。 但是现在——他似乎变的不一样了。 身上有了烟火气,也有了些对往后的向往和期盼。 或许是钟窕在让他变好,也或许是所有的坎坷都已经大致解决,苦尽甘来。 “将阿窕交到你手中,我放心。”钟夫人又牵过钟窕的手,将两人的手交握在一起:“你母亲定然也欣慰,希望你们以后好好过日子。” 钟窕不合时宜地:“所以他写的婚书内容,到底是什么啊?” 钟夫人嗔怪般看她一眼:“想知道啊?让阿策告诉你啊。” 总之又如同以前一般,大家都见过婚书内容,只有钟窕一人被蒙在鼓里。 钟宥钟宴在一旁笑话她:“哪有大姑娘家追着要婚书看的?” 钟律风道:“不过,你们要成亲,这日子你们打算定到什么时候?” “日子...” 钟窕倒是全然没有想过这个,毕竟她昨晚刚醒,根本来不及想这些。 “八月初八。”公子策直接接口道:“日子我找人算过,合过我跟阿窕的生辰八字,且定在下半年。到时候穿的婚服繁杂,阿窕又怕热。” 他事无巨细,似乎所有的情况都已经考虑进去了。 钟窕不由感到一阵心安:“你把什么都做了,那我做什么?” 如今刚跨入四月,离婚期便还只有四个月。 “你安心准备当你的新娘。”公子策捏了捏她鼻子:“其余的都交给我。” 他要迎娶钟窕,自然是用的皇后的规格。 很久之前就认准了的,现在也不会改。 钟夫人却觉得仓促:“哪里来的及,要准备的东西这么多,嫁衣,首饰都得定做,而且是从大兆嫁过来,还得提前过来,这么一说,四个月的时间都不足,这么赶?” “这些都不用你们操心,阿窕的喜恶我都知道,已经让人去准备了。” 他竟然连这些也已经想到了,钟窕自己都震惊了:“你什么时候开始准备的?” “年初。” 公子策有个留歌城,他要做什么,根本也不用动用西梁的势力,给钟窕的嫁妆也不会吝啬。 “好像,没我们钟家什么事了?”钟宴愣愣地道。 论有个有钱有势的妹夫是什么滋味,他这次算是体会到了。 “阿窕也不用提前来西梁,我到时候去大兆迎亲。” 公子策什么都想给钟窕,希望婚礼盛大,他千里红装,一路将她从大兆迎回来,让五洲大陆都知道,钟窕已经嫁给他。
第233章 我今日不是良妃 窗子外有微风吹进来,带动宋清徽的画像飘了一下,看上去就像她在微笑着点头一般。 钟窕握过公子策的手,郑重又坚定地看着宋清徽,她像是怕惊扰对方,声音也很轻:“母亲在上,阿窕来认认门,您放心,我以后定然会对阿策好的,我会做个好妻子,好好照顾他。” 虽然没有说其他什么至死不渝的誓言,可却也是最真诚的承诺。 承诺厚重,当着已经故去的人,许了诺就是一辈子的事情。 公子策回望钟窕,将她的手握紧在掌心。 “陛下!”莫公公在门口着急地喊:“时辰快到了,接下来的章程还需要您亲自过去呢!” 这个休憩的小空档,算是公子策的私人行为。 那些流程上的章程,都是做给外头的世人看的,这有这一处,是他想要给钟家的特殊。 外头是国,这里才是家。 他们从灵佛殿出去,阳光明媚。 返回了承乾殿,接下来是给良妃和苏贵妃授予太妃之位,也算是公子策孝敬长辈的一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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